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算算消耗产出账

2022-08-16 14:44 来源:中安效能 收藏 打印

  “贤哉回也!一箪食,一瓢饮,在陋巷,人不堪其忧,回也不改其乐。”这是孔子对弟子颜回的赞誉。孔子的弟子原宪“亡在草泽”、“摄敝衣冠”,让“结驷连骑”的卫相子贡“排藜藿入穷阎”而见,然原宪“忧道不忧贫”,让以为“夫子岂病乎?”的子贡深以为惭。

  马克思进行着伟大的思想创造,却经常吃了上顿没下顿,窘困得不得不常写信催恩格斯接济。晚年的张爱玲拥有丰厚的版税收入,却自愿过着家徒四壁的苦行僧式生活,即便如此,仍然说自己“身外之物还是丢得不够彻底”……

  高尚的精神创造,客观上无需巨大的物力支撑。传统工业生产,依赖大量土地、电力、劳力、资金等生产要素,还伴生大量环境污染,而高科技产业,却依赖头脑风暴,需求的生产要素更少,产出更高,正可谓“淡如秋菊何妨瘦,清似莲花不染尘”。而创造高尚思想产品的人,比高科技产业更少对物质要素的依赖。司马迁云“盖文王拘而演《周易》;仲尼厄而作《春秋》;屈原放逐,乃赋《离骚》;左丘失明,厥有《国语》……”曹雪芹“举家食粥酒常赊”,鲁迅说自己“吃的是草,挤出来的是牛奶、血。”相比物质生产产业,思想创造在物质要素投入与产出比方面,甚至是完全反向的。如果说吃的是草不失其悲,挤出牛奶和血正可谓壮。从事伟大思想创造的人,正是世上最为悲壮的一群。而悲壮,堪称人类审美的最高境界。

  高尚的精神创造,主观上也须抵制物质诱惑。泰戈尔说:“鸟的翅膀绑上黄金,它还能高飞吗?”司汤达说:“有才智的人,应该获得他绝对必需的东西,才能不依赖任何人;然而,如果这种保证已经获得,他还把时间用在增加财富上,那他就是一个可怜虫。”马斯洛认为,人的需要由生理的需要、安全的需要、归属与爱的需要、尊重的需要、自我实现的需要五个等级构成。追求的层级越高,人的文明指数也越高,那些一味贪图物质享受口腹之欲的人,比起有高尚精神追求的人,进化上差了几百万年。

  “去年暑天我穿的几套旧的汗褂裤,与几双缝上底的线袜,已交给我的妻放在深山坞里保藏着——怕国民党军进攻时,被人抢了去,准备今年暑天拿出来再穿,那些就算是我唯一的财产了。”这是方志敏在《清贫》中的描述。杨靖宇牺牲后,敌人解剖其遗体,发现胃里除尚未消化的草根、树皮、棉絮外,竟没有一粒粮食。“清贫,洁白朴素的生活,正是我们革命者能够战胜许多困难的地方!”

  原宪问什么是耻辱。孔子说:“国家政治清明,可以做官领取俸禄,却不能有所见树;国家政治黑暗,做官领取俸禄,却不能独善其身,就是耻辱。”高适有诗:“龙钟还忝二千石,愧尔东西南北人。”韦应物诗曰:“身多疾病思田里,邑有流亡愧俸钱。”白居易赋诗:“月惭谏纸二千张,岁愧俸钱三十万。”这些都是对自己付出与所得的反思。德不配位,必有殃灾;才不堪任,必遭其累。曾子曰:“吾日三省吾身,为人谋而不忠乎?与朋友交而不信乎?传而不习乎?”每一位党员领导干部还应每日自省:我今天消耗了多少物资,我做了多少有益于人民的事。只有消耗得少创造的多,才是“一个高尚的人,一个纯粹的人,一个有道德的人,一个脱离了低级趣味的人,一个有益于人民的人”。(萨妙仁)

编辑:岳思源